“嗯?”华少纳闷地看他一眼,对方低眉垂目,看不到表情,“那你想要什么?”
“我想要的?”少年眼睛抬起来,他已经十七岁了,生活的磨砺使得他不像缠绕父母膝前的孩子那样轻松,他生的很美,却带着少有的成熟和沉静,“我以前想要的,是责任赋予我必须去要的,而现在,我心里想要的,我已经清楚了!”
华少忽然想起,在封邑,他说的话公子长泽,唯谋华少!
面红耳赤!
使劲摇摇头,华少努力做自己的心理建设你想多了,你想多了,你想多了!
长出一口气,未接长泽的话,继续给他讲解图纸。
长泽无奈地一笑。
但是,子婴在自己房间里是越等越不高兴了,他才第一天来,华少就把他丢下,晚膳不管他了,岂有此理!
气愤愤地走到她的门前,看见房间里有莹莹的灯光从门缝里漏出来,他屏住呼吸,细细地听去,似乎房间里有两个人。
殊不知,在他细细倾听房间里人声的时候,长泽早就知道门外有人,伸手轻轻地掩住华少的口,指指门外,华少立即噤声,快速地把条案上的图纸全部收拾起来,极快地折叠起来,瞬间塞进长泽的衣衫里,“噗”把灯给吹熄掉,呆坐着不动。
这边灯一熄,门外的子婴早就十分地警惕起来,瞬间拔出腰间的软剑,一掌就把门拍开,一阵风一般窜进房内。
长泽也立即一个胡璇,抱了华少瞬间离开地面,无声无息地窜上房梁,华少紧张得心砰砰直跳,手脚都不住地抖起来。
这是谁?来杀自己的吗?
所以这世上很多误会都起源于自以为是,而实际大相径庭!
长泽长臂把她圈在怀里,在子婴拍开门窜入房间的同时,他抱了华少立即地从门里夺门而出,瞬间不见踪影,子婴点了灯,看见房间内已经没有了华少的影子,心下大急,二话不说,瞬间追出去。
长泽抱着华少几番上下,在一个明显没有什么人气的院子里落下来,漆黑的夜里伸手不见五指,长泽感受着怀里人的紧绷,轻轻地嘘一口气,大手在她的背后轻轻拍了拍,在她耳边低低地说“不要怕,我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