之前和我共同登上这个单元楼的楼梯的是波姐,现在和我共同登上这座楼梯的则是冷小福和艾球球,虽然是由之前的一个女生变成了现在的两个女生(但是在我心中即便是现实世界和文娱世界的所有顶级美女加在一起,也绝对没有波姐在我心中的地位重要)。
在登上楼梯的过程中我心情压抑的一句话也没有说出来,因为在这楼梯上走出来的每一步都不由得让我想起了我的老婆波唯一,我多么想现在她就是在我的身边和我一起回到在现实世界之中属于我们的这个温暖小窝(可惜现在这种想法显然已经成为了一种奢侈,一种看起来遥不可及的奢侈)。
到了我和波姐的家门口的时候我就看到了封在门上的两条封条,想也不用想就知道这绝对是出于我们这座城市中那些警察叔叔们不分青红皂白的决策,谁叫这里是后卿那家伙被干掉的案发地同时也是我和波姐的家呢?
既然已经到了家门口我们三个也就取下了现实屏蔽仪,我就苦笑着对冷小福和艾球球说:“呵呵,看看咱们现实世界中的伟大警察叔叔的行动多迅速啊,我和波姐在现实世界中的家就这么被这帮家伙给封了。现在啊,我还真是有家不能回了!”
其实我说这番话的意义并非是真的在抱怨我有家不能回,就凭这区区的两条封条是绝对可能阻拦我黎隐回家的步伐,只不过我对那些和后卿一样愚蠢的警察或者说是过于尽职的那些公职人员有些感到愤怒。
艾球球听完我说出这样的话,也就在旁边安慰我说:“哎呦好啦好啦黎盟主,你就不要再抱怨了,那些警察也算是恪尽职守嘛。毕竟你和你老婆波唯一,在现实世界中现在的身份可就是通缉犯嘛,他们封了这间屋子而不是直接充公你就应该知足了嘛。”
这番话让艾球球说的确实是很有道理,我刚才说出那样的话主要就是因为我的情绪因为涉及到波姐而变的不稳定了起来(不得不说波姐绝对是我黎隐在情绪上的弱点,只有遇到涉及到我老婆波唯一的事情,我这个救世盟主才会失去或者是暂时失去我作为救世盟主的基本状态)。
我不免长吁了一口气,又点了点头对艾球球回答说:“嗯,没错,球球你说的很对,我和波姐在现实世界之中在我们这座城市之中确实是两个通缉犯。那些警察叔叔这样做确实是无可厚非啊,那看来咱们也只有先对付一下封条,才能够回到属于我和波姐的家了。”
说完我也就从我的口袋里取出了钥匙(我和波姐无论在哪里,都会随身带着我们家的钥匙,以方便回到属于我们俩的避风港湾),取下封条这样细致的活自然是需要冷小福和艾球球这两个女生来做了,不过我从冷小福取下封条的方式来看倒是完全看不出细致的所在。
这家伙居然直接就直接使用起了她的伸缩匕首就把封住我们家防盗门的两条封条给轻轻挑落了,而艾球球又随之接了起来(我们自然是不能让这封条有所破损的了,在一会儿进到屋子里之后封条肯定还是要恢复原状的,因为只要这样别人才不会怀疑这个家里又住进了人而且还是已经成为通缉犯的原主人)。
封条被成功解决掉了之后我就很娴熟的用钥匙打开了大门(动作自然是十分轻盈的,甚至和我近在咫尺的冷小福和艾球球都没有听到我开门的声音),打开了门之后艾球球就留在门外开始处理起封条来,而我和冷小福则直接进入到了屋子里。
又是这个熟悉的房间又是这个我和波姐无比熟悉的家,这里的一切摆设还是像之前我和波姐从这间房子的阳台跳上小黄蜂逃离开这里的时候,真的几乎是一模一样没有变(看来那些警察叔叔并没有对这里进行搜查,不过就算是他们进行搜查也是搜不到什么东西的)。
而这样的景象则不由真心让我触景生情了起来,尤其是看到摆在客厅桌子上那张我和波姐和甜蜜合照,一下子就让我对于波姐的想念如潮水一般涌了上来(就像是某个机器的开关一下子打开开始运转了起来一样)。
我不禁拿起了那张照片,用我的手指抚摸起了照片上波姐那绝美的样子,一边抚摸着的我一边还说:“波姐,我想你了,我真的太想你了,你现在到底过的怎么样啊?!”
虽然我现在只和我家波姐分别了仅有一下午时间(救世联盟基地之战的时间是发生在今天的午后,而现在则是接近傍晚了),但是我感觉这一个下午对于我来说却是拉出了足足有一个世纪的长度。
在对这张照片提出了疑问之后我就轻轻的把它放回到了原处,接着我也就一下坐在了我和波姐平时最愿意坐的那张沙发上,坐下来之后我就开始无声的为已经沦为了新世联盟阶下囚的波姐流下了眼泪(都一滴泪水都是我对我家波姐思念的最好体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