安宁其实是清醒的。
她是计算过时间过割腕的,她割的地方也很有讲究,看着血流出不少,其实很容易止住的。
宋如意带的保镖都懂一些基本的急救知识,很快就有人帮安宁止了血,又有保镖打了急救电话。
宋如意那一嚷,把还在外边和司机说话,以及在屋里找钥匙的刘父刘母都惊到了。
这俩人以为出了什么事,急匆匆的跑过来。
等他们看到那间恢复原样的屋子,以及安宁身上破破烂烂的衣服,还有安宁满身的鲜血时,两个人全都傻掉了。
紧接着,他们开始满腔的怒气。
要不是旁边还有宋如意站着,指不定刘父刘母要给安宁来个男女混合打。
对于屋里的一切动静,安宁都清清楚楚。
不过,她的演技好,演昏迷不醒的人谁也瞧不出有什么不对,甚至于连宋如意带的保镖都看不出异常来。
“这是,这是咋回事啊?”
刘母在愤怒以及惊吓过后,很快恢复过来。
她急着找借口:“不会是在学校被人欺负了吧,宁宁可从来没说过啊,不行,我得去学校问老师。”
宋如意目光凌厉的扫过,刘母被她冰冷的眼神看的再不敢说话了。
宋如意把随身带的包交给保镖,蹲下身体柔声叫着安宁的名字。
她只是蹲在那里叫,并不敢动安宁一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