耿律想不明白。
但他还是赶紧换了衣服追去平阳侯府。
等见了平阳侯,耿律就赶紧陪罪“岳父大人恕罪,小婿实不知如何冒犯了贵府姑娘,以至于岳父大人如此动怒。”
平阳侯连茶水都没让人给耿律端过来。
他冷冷的看着耿律“你自己做了什么难道心里不明白,我好好的姑娘嫁给你,你就这么让她没脸?我知你心中埋怨,猜测着是我杀了你的庶长子和那个丫头,可我也曾与你说过,并不是我做的,我活了这么大岁数,一向敢做敢当,真要是我和我那丫头做的,我难道不敢承认?再者,死的也不过是个丫头,连妾都算不上,你何至于此……你为着这个心生埋怨,不好好对待我女儿,难道还要让我女儿在你们家吃苦受罪,最后无所依持?既然你看不上她,我就接回来,咱们好聚好散方为正理。”
耿律当时冷汗都落下来了。
他立马起身就要下跪。
平阳侯让下人拦了“莫跪了,打今儿起我不是你岳父,你也跪不着我,今儿既然你来了,那咱们就去衙门把和离文书签了吧,从此之后男婚女嫁互不相干。”
耿律不想去。
平阳侯便威胁他“你好好的也就罢了,若是不依,别忘了我们家宫里还有个娘娘呢。”
这一句话,耿律不想离也得离了。
两边都没耽误,直接去官府签了文书,写明了性格不和所以离婚,自此之后男婚女嫁互不相干。
等着平阳侯拿着和离文书回来的时候,他高兴的让人摆了一桌席面,叫了文茵一块喝了两盅。
文茵摆脱了耿律那个烂人,也是大松了一口气。
隔了几日,文茵和耿律和离的事情家里的亲朋都知道了。
卫家自然也知道了这件事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