薄远山的脸上,染上一层浓重的阴鹜。
“张嘴闭嘴野种贱种,这就是你在沈家学来得修养?对妯娌图谋不轨,又是跟谁学的?拜祭完云辞,就给我少出门,省得出去之后,弄出什么贻笑大方的事!”
“我薄家丢不起这个人!”
沈如云这次是真的哭了,因为薄云辞死了,她给他守了几年的寡,不论是薄家,还是别人,都高看她一眼!
这是第一次,也是唯一的一次,她当众受辱!
沈如云嫉恨的朝秦茵茵看了一眼。
都怪这个小野种!
要不是她,要不是她这个父不详的贱种,她怎么会被薄远山当众下面子!
小拖油瓶,她迟早收拾她!
沈如云擦干眼泪,捂着脸低下头,遮掩中眼睛里的疯狂和不甘心。
“是!”
这件事情本来该翻篇的,但秦茵茵拦住沈如云的路,仰头看着薄远山:“爷爷,我们班的老师教过,做错了事情,要么道歉,要么受惩罚!”
“她还没有给妈妈道歉!”
沈如云的瞳孔一缩。
她本来就没有面子了,如果当众给秦烟道歉,她以后再回薄家,怎么见人?
不过,薄远山可不管沈如云心里怎么想,他站在崎岖的山路上,一身威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