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么复杂啊!”陈新元大概算了下时间,他进门到现在也就一两分钟,那东西消散得这么快,那么又是如何感知到他进门的呢?
等等……
陈新元转身调了个个儿走到入户门边,瞎子摸象一般在门板和门框上来回摸索,然而摸了半天也没有发现任何异常或是机关。
这就奇怪了,难不成那东西的术法亦或是道法在陈新元之上?
如果是的话,它就完全犯不着和陈新元玩躲猫猫啊!
就在陈新元百思不得其解的时候,保姆气喘吁吁地跑了过来,“哎呀,陈道长你怎么还有空在这儿发呆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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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东西刚才出现过,那么卓云舟自然也遭了罪。只见他虚脱地躺在躺椅上,就像刚从水里捞出来似的,浑身是汗地喘息着,刚才似乎是剧烈挣扎过,绑在身上的绳子松了大半,卓鸣远正心疼地重新系紧。
陈新元快步走了过去,右手刚刚伸到卓云舟额头前,后者便惊恐地别过头,乞求道:“别来了吧,至少先让我缓一缓,行吗?”
既然那东西的气味已经消散,也就不会蠢到躲在卓云舟的身体里,不探也罢,陈新元缩回手,例行公事般地问:“现在感觉怎么样?”
这还是卓云舟第一次当着这么多人的面发作,回想起刚才的情形,卓云舟羞着一张脸,忸怩道:“就、就那样吧。”
陈新元眨巴着眼,就哪样?
“刚才那个人来得快去得快,这次没有以前那么受罪。”卓云舟不好意思地瞄了一眼腰下,舔了舔嘴唇,害羞地说:“就是、那个……有点难受。”
陈新元顺着看去,依稀可见睡裤裤&裆微微凸着一个小包,尽管不明显,但懂的人自然都懂刚才发生了什么。
“……”陈新元也不多问,转眼看见卓云舟那光溜溜的额头,这才想起缺了点什么,“你头上的符呢?”
“在这。”李艳双手捧着写着净心咒的符箓,一边递给陈新元一边解释:“刚才云舟突然发作,抖动得厉害就把这道符抖掉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