对比于以前，萧剑山仿佛一瞬间就老了十几二十几岁，脸上居然出现皱纹了。
这一刻，张紫宸恍然，他似乎明白了什么：“师父，你的容貌……你……老了这么多，是因为使用这大帝力量的副作用吗？”
“嗯！”萧剑山微微点头，说，“我以圣君初期境界的躯体，去承受大帝力量的摧残，体内的许多生机已断，人自然就老了。再者，我只是掉落了几层境界，没有爆体而亡，已经实属不易了。”
“掉了境界？”张紫宸一愣，急忙搭住萧剑山的手，将神识探入他的体内，细细查看。
不查看还好，一查看之后，张紫宸顿时无力的蹲坐在地上，他眼中迷茫，口中结巴：“师父……您……您掉落到了大罗金仙后期境界了？”
确实没错，萧剑山现在的境界属于大罗金仙后期境界。
这也就是说，大帝力量带来的副作用，使得原本是圣君初期境界的萧剑山，一下子就降落了几级。
这让张紫宸难以接受。
顿时间，张紫宸眼眶一红，狠狠的连扇了自己十几个耳光：“师父！对不起！都是我的错！是我贪心！不该去抢夺那株超级仙药！要不然，露姐不会死，而您也不会使用大帝力量，修为也就不会降落到现在这样的地步！”
张紫宸的力气很大，十几个耳光下来，他的脸蛋通红一片，嘴角留下了血液。
他实在是太过自责了。
萧剑山连忙抓住张紫宸的双手，慈祥的笑道：“紫宸，你这是做什么？”
“师父，让我打死自己吧！都是我的错！”张紫宸眼中泪水止不住的流，“是我害了你们！”
“唉！”忽然，萧剑山叹了口气，“紫宸，你我师徒缘分虽浅，但不管怎么说，你都是我的徒弟，也是蓬莱仙岛未来的希望。使用大帝力量来救你，我是心甘情愿，你务须自责。”
萧剑山笑了笑：“再说了，我这只是降落了几个等级，人又没死。正所谓留得青山在不愁没柴烧，我以后不还是可以好好修炼么？”
如果是以前，张紫宸可能会不懂事，相信萧剑山说的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