瞥见那套衣服被浸满茶渍的刹那间,有足足五分钟,全屋的虫都没能说出一句话来。
就连阿诺德自己都不知是喜是悲,他愣在原地,只是一直在举着那套衣服没动,面庞上的表情非复杂,一时间竟有些难以形容。
于是满场就只剩下荆野一只虫在那儿满腔热情:
“啊,可真是抱歉,我刚不是故意的,请相信我,我真不是故……”
然而他这话音还没结束,荆野水杯中残余的水就因为他自己胳膊的挥舞而再次挥洒了出来。
“咣——!”
因此,闪亮亮的二次伤害就这么以一种相当顺风顺水的姿势正式形成了。
荆野举着一只空空如也的水杯,原本的动作终于僵了一下。
“意的……”
阿帕达奎宁阿尔曼:“………”
于是,阿诺德最终还是选择了他平日里在家最常见的衣着,纯白色的衬衫和一件黑色休闲裤,只不过在临穿之前又被奎宁拿去熨烫了一遍。
阿帕达强行忍住心中对荆野刚才表现的不满,假装轻咳两声之后便指着阿尔曼道:
“阿尔曼,别在那儿傻愣着了,你哥哥今天要穿的皮鞋还没有擦,去帮忙打理一下。”
“好的父亲。”
银发少年一低头,刚要去灰溜溜的执行这个命令,却又被旁边的荆野拦住:
“还是我来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