接下来的日子,苏予安挺忙的,忙着办江天芙的嫁妆。
虽然不用特意置办什么,但样子还是要做做的。
而京都关于“江起云投敌”的传言又有了新的版本,大意是说,不是苏家乱传,实则是苏家三姑奶奶自己说漏了嘴。
这一说,许多人便信了。
如果这事儿不是真的,荣阳侯府那如何能拖累得了苏家,苏家又为何要将三房除族?
也有人问了,不是不想三房沾他们的光吗?
这刚问出来,就有人嗤之以鼻,沾什么光?三房儿子娶的是郡主,女儿嫁的又是侯府,需要沾什么光?
再说了,苏家大房那位在宫里的娘娘不过生的是个皇子而已,上面还有好几个,未来也还会有,轮得着侯府去沾他们的光?
这一说许多人都觉得有理,于是对“江起云投敌”这事儿吧,又开始相信了。
“世子夫人,这话是从诚德宫那边传出来的。”结香在苏予安耳边道。
“不愧是宫里摸爬滚打过的。”苏予安笑了笑,“那就让流言传得更热闹一些。”
结香离开后,苏予安便拿着手里的首饰册子,想去江天芙那里走一趟。
谁知路经园子的时候,竟碰到了江起行。
虽然在一个府里住着,但苏予安真的好久没看到他了,甚至都快忘了他的样貌。
微微点了点头,苏予安便转身要走,但却被江起行叫住。
“有事?”苏予安冷冷地看着江起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