西门一边说一边绕到他面前,眯起眼睛扳起他的下巴低语:
“我给安佑琪打电话了,哎呦别这种眼神看着我,们做过什么勾当,自己心里清楚,安佑琪来了也不说是吗?走着瞧!”
越说越来气,西门最后用力在他脸上拍了几下,狠狠甩开他的脸,继续说:
“不说无所谓,安佑琪可以替说!”
頼佐被绑在固定的铁凳子上,半点都动不了,眼珠子都快瞪出来,眼里的血丝密密麻麻的像蜘蛛网,可他的嘴巴被大力胶封死,一个字都说不出来。
他不怕死,可是还没报复到安离琪,他怎么甘心。
越想越生气,他用力的在铁凳子上扭着,呜呜地叫着,使着一身蛮劲挣扎。
西门越看越有趣,索性双臂抱在胸前,得意地提醒:
“有多大劲儿,使多大劲儿,我倒要看看到底有什么能耐,东躲西藏还不是被抓住了,还想上天入地不成?老子跟说,能逃出老子手掌心的人还没出生呢!跟老子玩闹,也配!”
抬脚又揣在頼佐的胸口,对方闷声咳了一阵子,梗着脖子瞪着西门。
西门深吸气,朝着门口伸开胳膊,小弟很自觉地把马鞭献上来。
沉甸甸的马鞭在西门手里灵活而又邪性。
他凭空一甩,空气中响起清脆的鞭子声,让人听了脊背发麻。
身边的小弟凑过来试探着问:
“哥,您别亲自动手了,让我来吧,昨晚兄弟们可着急了,现在好歹出出气。”
西门眼睛一瞟,没好气地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