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的手掌渐渐地在她的小腹游移,泡沫下的修长五指游刃有余地让人怀疑他是否常常做这样的事情,在他更加放肆之前,仍旧是陌生的,慢条斯理的声线,
“殿下该不会要合上双腿了?”
他的目光落在她微张的唇,和满面的绯红,青年在她犹豫挣扎的喘息里,厚颜无耻地利用了她的自尊心,手指渐渐落到微开的两腿间,微微瑟缩的秘地。
他叹了口气。
殿下的肩头被吮住,滑腻的舌头在上面打了个转,
“别害怕,”他的手指分开了瑟缩的两瓣,细细地r0u弄它,“只是帮你好好清理。”
青年在她带了哭腔的喘息里咬了咬她浑圆的肩头,被他亲吻的身子紧张地止不住颤抖,让他很难不心软,
“殿下最讨厌脏东西了,”他善解人意极了,一只手指在微开的蜜口前摩挲,“所以要好好洗g净。”
于是这是一场漫长而煎熬的清理,一切撩拨与挑逗都有了顺理成章的来由,黑暗让触碰变成更加激烈的敏感,殿下的喘息声越来越重,到了最后已经忘记去确认身后人的身份,在他手指的Ai抚下红着脸SHeNY1N起来。
浴室里只剩下水声,和她一声声带了喘息的JIa0YIn。
可是他好像连给她快乐都吝啬而蔫坏,到了她带了哭腔的那一点,又收回去,非要游移在让她失控的一条线上,被她渴求更多地迎合,又偏偏避开,让她被yUwaNg一点点蚕食掉理智,不再躲闪他有些粗暴的吮吻。
当少nV被抱坐在怀里,细细地被他用毛巾擦g净身上的水分,男子好像将这当做最重要的一步,手指隔着粗糙的毛巾在在她挺立起来的rUjiaNg打转,她还在yUwaNg的火热里煎熬着,方才轻描淡写的Ai抚并没有给她足够的纾解,现在殿下陷在失去视觉的泥沼里,每一寸抚弄都让她敏感极了,只好偷偷向Aiyu投了降,g了他的脖子细细喘息,渴望多一点的Ai抚和快乐。
可是她还是做不到像平日里和兰泽尔那样,自然而然地去吮他的喉结,说一些FaNGdANg的情话,从而g引对方激烈地交欢。她便这样像个被他玩弄的娃娃,一面沉沦,一面又有一点说不清楚的矜持心,只是随着他的抚弄轻喘,好像便有点不得已的T面在。
可是矜持也未免太可笑了,只是一方粗糙的毛巾,一点点顺着她的rr0U下滑,便让她微张了嘴,不满地发出一声鼻音,于是青年很T贴的,亲了亲她的唇,
“弄痛你了?”
这一声试探倒很像兰泽尔平日的风格,毕竟他总是要确认会不会惹怒希雅,然而在殿下的心好不容易安稳了一点点,毛巾被随手扔在地上,青年的手掌探入她还带着水汽的两腿之间,殿下的耳边传来他仍旧带了邪气的声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