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过，吴志远不能留了。”她微微向后，靠在冰凉的墙上，微阖着眼帘：“上次我看着他老婆应该对他挺有意见的，问问她想不想离婚，我们帮她出钱打官司。”
“你想做什么？”
“身败名裂，外加净身出户，如何？”
杨柠：“我会让人去联系。”
“嗯。”
陆菁菁挂了电话，微垂下头，静静的坐在长凳上。
她也不知道过了多久，才有护士走出来：“患者目前已经脱离了危险，目前需要到重症室观察两天。”
陆菁菁终于放松下来，她想笑着对护士道谢，却发现自己连嘴角都扯不上去。
“谢谢。”
护士摆了摆手，很快就去忙了。
等韶华被安顿好，陆菁菁才在医生的嘱咐下穿着隔离衣进去。
韶华还在昏睡，细碎的长发随意的散落在眉间，原本淡粉的唇失去了原本的色彩，看起来十分苍白。
她俯身凑到他耳边：“我跟医生说，我是你女朋友。你认不认？”
“你不说话，我就当你答应了。”
韶华眼睫颤了颤，似乎想要睁开眼。
陆菁菁握着他的手，轻轻捏了捏：“好好休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