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得伤他性命。”
见楼聿不作声,他眼皮子一落:“嗯?”
楼聿:“陛下,先生如若……”
“他若反抗。”皇上精准的戳中了命题,“尽量别让他受伤。”
尽量——如果不行,受一点伤也无不可。
这是皇上给的权力,也是楼聿行动的界限。
朝阳宫是曾经太子居所,楼聿自然熟悉,三两下寻了一遍,一无所获。
皇宫把守重重,朝阳宫外更是戒备森严,连飞进一只鸟都费劲,即便按楼聿的武功,想要在这种监护下悄无声息的离开,几乎也是不可能的。
“咦?”
楼聿听见声响,视线立刻跟过去:“什么事?”
因着陛下不在,隐卫之间又熟识,楼聿问了,那人就直言不讳:“先生这么大年纪还玩风筝,做这么多。”
寝殿的长柜子中,层层叠叠堆满各种风筝。
有的全须全影,有的则只有一张皮子,还有一大把长短不一的枝条横亘其间,上头刮痕无数,都是用过的。
楼聿精神一凛,捏紧长刀。
“风筝怎么做?”
“我听说有的风筝能载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