用亚理纱的话说,这颗草莓算是他调戏她的补偿。
就是不知道草莓能在被天与束缚强化了的肉·体上存在多久。
二人温情地靠在一起,亚理纱的一条腿还嚣张地挂在男人大腿上,但这种撩虎须、就差在老虎头上蹦迪的动作,仅仅只是让大型猫科动物珍惜地摸了摸她顺滑的头发。
“你今天任务完成的如何,没受伤吧?”亚理纱从他怀里扬起小脸。
这种从来没得到过的关怀,让禅院甚尔对“家”这个概念更清晰几分。
他恍惚了一下,才淡定地点头,语气带着天然不自知的傲慢。这位凡尔赛学问一级大师道:“上午解决三个下午两个,工作效率还可以。”
好家伙,亚理纱想。不知道的还以为她男友是在说杀鸡呢。
不过作为一个驰名双标人,她根本不会问任务具体情况,只是点点头,甚至夸奖男人一番:“甚尔真乖,没有违背诺言,你简直太棒啦!”
他感受着少女在他头顶、耳朵、后颈处揉来揉去的手,禅院甚尔:“……”
“你是在摸狗吗?”他眯眼。
“没有啊。”亚理纱太妃糖色的眼睛眨巴,满是无辜。
她认真点头道:“我是在摸猫猫~”
说着说着,亚理纱就把自己整个人腻在了男人怀里,脸颊在对方肩颈上拱来拱去,自顾自高兴起来:“谁不喜欢吸表面凶悍,却愿意冲自己敞开肚皮的大猫猫呢?哦呼!”
禅院甚尔:“……啧。”
所以他在亚理纱心中到底是个什么形象?
连做人的资格都失去,直接变猫咪是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