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在禅院家生活时,禅院家的每一个人她都研究过,男性几乎全是脱离社会的废物,女性中倒是有可造之材,但被压得太狠,基本无望。
性别男,有术式和咒力,满足这两条,在禅院家都过得不差。
不满足以上任意一条,再怎么努力,都会过得很惨。
偏偏这两条,都是天生注定的。
某种意义上,禅院家走的是努力无用论的路,所以伏黑甚尔才那么颓废。
……
花园是整个Mafia最漂亮的地方,红玫瑰娇嫩欲滴,大概是到了盛放的季节,热情地开了满园。
芙溪想起以前听森鸥外提过一个传闻,前任首领喜欢将叛徒的尸体埋在这里,做成化肥,他深信被血肉滋养过的玫瑰会开得更加娇艳。
她问森鸥外是否会延续这个习惯,后者只是习惯性微笑。
“森先生。”
芙溪看到了坐在餐桌前的森鸥外。
他穿着一身笔挺的黑西装,以一个双手交叠搁在下颌处的姿势,欣赏着精心培育的玫瑰花。
人形异能爱丽丝不在他的身边。
“芙溪酱啊,好久不见。”
“一年零三个月二十一天。”
芙溪报出这个具体的数字,森鸥外的脸色愉悦了一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