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拉大人放心了,他就在那一旁守著,桥正中的位置,就牟维鸿一个人在那儿站著,村民们面对这个陌生的年轻人,一个个都在那儿小声嘀咕著,有问这是谁的,有说他的长相的,还有的,想知道他是哪的,与那拉大人是什么关系?
牟维鸿天生就是声音小,他也就长的还算爷们点儿,剩下的,他哪儿也不像个爷们儿,那拉大人看他,他也怕这小子掉链子啊!他心说,小牟子啊!我这可全指望你了啊!你可千万要把这场舌战群儒的戏,给我唱的高调一点儿。
“各位大叔大婶们,你们千万别冲动啊!你们想想,他邸金彪也是你们村子的一员不是,哪有把自己村子人的人向外推的道理呢?没错,他们,过去的时候是做了不少缺德的事儿,可这老话说的好啊!浪子回头金不换啊!你们看看那拉大人,他们可以说是“世仇”呢!如今,不也过去了吗?连那拉大人样的大人物,都不与他计较了,你们说到底,也是一个村子出来的,出门抬头不,见低头见的,就是随便从你们当中拽出两个人来,可能都有亲属关系呢!你们说,这是何必呢?再说了,他这不也没做过什么太出格的事儿吗?他这样做,也是再逼那拉大人出手,才不得不做些什么小偷小摸的行径的,我与他相识的时间,也没几个时辰,可我这个外乡人看出来了,他邸金彪本性不坏,他有他的痛楚,他也是自己把自己逼到那个份儿上的。你们说是不?咱再说,种大烟那东西,本来就是犯国法的事儿,既然他的先人们犯了国法,那朝廷理所应当的,就该处置他们,不然,你也种,他也种,那也就不用洋人来打我们了,我们自己就完了,你们说说我说的对不对?你们不要总是这样,只要这个人的本性不是坏的啊!我还是劝劝你们啊!能拉他一把,还是拉他一把吧!”牟维鸿鼻涕一把泪一把地说道,这也不是他有多激动,而是天太冷,他说的话又多,满口的哈气,看把他冻成啥样子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