六月的天,已经酷热到连知了都叫的有气无力。
顾千回擦了擦头上细细的汗,看着已经遥遥在望的小院子,长长舒了口气。
摸了摸垂在肩膀上的褡裢,里面是他今日行医挣的十五两银子,有了这些银子,师兄弟几个这两个月的嚼用钱应该不用愁了。
还有右边袋子里的芙蓉糕和烧鸡,那是师弟们喜欢的。
以及......顾千回捏着腰边挂着的酒葫芦,冷峻的眉眼都带了几分暖意。
这是师父最喜欢的杏子香,但是一定要记得让他少喝点,他胃不好,一次不能喝太多......
脚下未停,眼见熟悉的小院就要走到跟前,冷不丁一个气急败坏的声音响了起来。
“大师兄!你怎么才回来啊,师父又被人抓走了!”
顾千回的眉峰抽动了几下,眼睁睁瞧着一个十七八岁的少年就跟一只被饿狼追的兔子一样,窜到了他的跟前。
“大师兄!大师兄!”
靳梦成喘着粗气,一把抓住顾千回的衣袖,上气不接下气的说道:“师父让你快去救他!”
顾千回的脸阴沉的就像暴风雨来临前夕,却不见急躁与慌张。
只冷声问了句:“这次又是谁?”
靳梦成飞快的从怀中掏出一封精致的信笺递了过去。
顾千回接过来打开扫了几眼。
顺义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