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嗷呜”怒火伤肝,伤肝。
温晗笑,伸手将鑫爷抱了过来,笑着开口:“劳烦公子这阵子帮我照顾鑫爷了,只是多日未见,都快要忘了公子模样,这才记错了。”
鑫爷的爪子死死扒着秦澈,奈何终究无用,温晗笑着,手上的力道却是不小,直接将鑫爷抱到了自己的怀中。
顺便叹息道:“怪只怪,公子长得实在是玉树临风,自带威严,让人不敢直视。”
秦澈眸子微眯,这话,是说他大众脸,她都懒得看?
说罢,温晗垂眸笑道:“公子刚才都是玩笑,先拿只红油鸭子来吧。”
秦澈瞧着温晗,再不移眼,又道:“不必了,我从不无玩笑,将你们的掌柜的和厨子都叫来吧。”
陈止墨和两个小厮在一边瞧着,只觉得火光四溅,的味道十分呛鼻。
鑫爷咽了咽唾沫。
“嗷呜”爷是真的饿了,能等红油鸭子上完了,你俩再吵吗?
“不可。”
异口同声,两人面带微笑,好生整齐,旁边三脸懵逼,动也不是,静也不是。
陈止墨咽了咽唾沫,抖着音插了话:“今日宴席,本就是为了感谢温小姐救命之恩,别无他意,若是公子不介意,可以共同吃……用膳。”
秦澈的身子向着后面倚了倚:“哦,救命之恩?”
温晗的白眼翻到了天际,完全没有想理他阴阳怪调的样子,自己和他毫无关系,管这登徒子作甚?
秦澈的眸子瞧了瞧外面,笑容很是温柔:“不必,我不过是瞧见了晗晗,过来打个招呼开个玩笑,也没什么别的意思,既是如此,我想起还有些事情,便先回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