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话说的,还真是半点情面都没留。
月光下鑫爷瞧不清楚自己的一身白毛,平日爷都注意打理着,怎么一天没洗,就被人嫌弃成了这样。
掩面。
“嗷呜”太伤狐自尊了!
说罢,鑫爷跳下了屋檐,似有狐泪滴在了屋檐上。
温晗的面部表情抽搐了一下,这厮最近怎么玻璃心的很……
末了又瞧了瞧秦澈,鑫爷说到底是她的人,她得护着。
“鑫爷只是好奇,你话说的太重了,下去和她道个歉吧。”
话说出口温晗就有点后悔,总觉得有点丈母娘的既视感。
秦澈看了她半晌,竟是点头道:“好。”
登徒子何时这么好说话了?
温晗心中狐疑,秦澈却已经跳下了房檐进了明玉厢。
都说女子的闺房不能进,秦澈进明玉厢倒似进了自己的房间一般自在。
明玉厢内的蜡烛亮着,映照着屏风后鑫爷的影子。
屏风后面,鑫爷沐浴在浴桶之中,两只狐爪子搭在桶沿上,双眸闭着,十分认真的泡澡。
温晗咳嗽了一声,鑫爷抬了眸子瞧着眼前的两个人,傲娇地仰起头哼了一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