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姐夫,你之前说大伯去军营了,这都多久了,咋还没回来?娇娥一直跟我说,她来京城这么久了,还没见过她大伯呢,我想想也是,我也得感谢大伯,大伯她老人家什么时候从军营回来?到时候咱们一家人好好聚一聚。”文昌远说这话的时候还搓搓手,显得猥琐至极,徐有承心里十分不舒坦,到底是什么让文昌远变成这个样子?难道权利的魅力就这么大?
“岳父的事情我不敢多问,你也知道,我现在在家说不上什么话。”徐有承故意露出失落的样子。
文昌远立马秒懂,他一脸感同身受的拍拍徐有承的肩膀,自从张娇娥知道她大伯是定远侯之后,对他的那些温柔小意全都消失了,面对他的时候整天鼻子不是鼻子,眼不是眼的,就好像他是她的仇人一般,现在文昌远是有苦难言,只能温柔的面对张娇娥,谁让人家有一个大伯是定远侯呢?
现在想想,张娇娥只是定远侯的侄女,就已经这般嚣张的不守妇道了,那徐有承的妻子可是定远侯的亲闺女,独女!岂不会更加嚣张?看来徐有承在定远侯府的日子也不好过吗。
文昌远自以为是的脑补了徐有承在定远侯的‘悲惨’遭遇,心里终于舒坦了不少,只有他一个人不痛快的时候他憋屈的很,心里其实一直在隐忍张娇娥的所作所为,现在知道徐有承过的跟自己一样的生活,甚至比自还要差,文昌远的心里终于平衡了。
徐有承可不管文昌远自己脑补了什么,他只想将文昌远应付过去,让他不要耽搁自己工作,他还想早点下班回家,监督小姑娘呢,他和岳父都不在家,家里就张月娥最大,那些下人可拦不住她。
徐有承白天工作的时候还要操心张月娥,殊不知张远征远在军营的时候也在担心张月娥。
长弓看着张远征心不在焉的样子,忍着笑说,“侯爷不若我们今日就回去吧。”
张远征一脸诧异的抬头看向长弓,“回去做什么?我们昨日才到军营。”
长弓手握拳头放在嘴前,忍不住干咳一声,“属下是看侯爷您到了军营之后便茶饭不思,想来是过于思念大小姐。”
张远征脸上闪过一丝不自然,“瞎说什么?我是担心月娥她趁着我跟有承都不在家,就无法无天下地干活!”颇有种恼羞成怒的味道。
长弓忍着笑,“是是是,侯爷您只不过是担心大小姐,那不如就由属下回去一趟,好好嘱咐下人,让她们绝对不能让小姐干起农活?”
张远征白了长弓一眼,“后院的下人被姓曹的那对母女纵的无法无天,你回去管什么用?”说着,张远征就站了起来。
“侯爷?”
“回府!乖女一个人在府里,肯定会被刁奴欺负!”说着,张远征就大跨步出了帐子。
长弓忍着笑跟了上去,自从曹氏母女被送官之后,侯府的后院几乎经历了一次大清洗,除了军属以外,几乎全都被发卖出去了,现在大小姐身边伺候的除了绝对可信的府内老人以外,就是新买进来的人了。那些老人都知道侯爷对大小姐多重视,新进府的人也都被叮嘱过,一定要好好伺候好了大小姐,他们哪里可能欺负大小姐?侯爷只不过是找了个借口回府罢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