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论是否债务会解除,他们都得到喘息空间。」吕尚朋一边收拾的碗盘,一边说「当债权人Si亡时,可能会启动相应的遗产清算程序。这涉及对债权人的财产进行评估、归属和分配。债权人的债务可能会被列入遗产清算程序,由遗产分配者或执行人负责处理。」
我把碗盘放进自动洗碗机,「这是一段相当冗长的时间。」
「所以他们很可疑。」
吕尚朋看了一下手表,他特地回来跟他母亲吃个晚餐,现在晚餐吃完了,他还来得及去参加酒局,「你去看过现场了吗?」
「进去的时候,一个男子躺在床上,已经Si亡。他的脸上还带着恐惧和痛苦的表情,看起来他在Si亡前应该经历了剧烈的痛苦和震惊。」我淡淡的回道。
我想起现场放在床头的相框,脸面是一个压花,花裱框或者玻璃都没有留下指纹。
像是文具店买的那种最简单的相框。
我注意到房间的其他细节,例如没有任何打翻的椅子或者争斗的痕迹,甚至窗帘都好好的半掩着,完全没有一块地区暗示有剧烈的争斗或追逐发生。环顾了整个房间,检查了周围的物品,寻找可能的线索和证据,但一切都太乾净了。
吕尚朋回房间拿了外套,一边查看手机上面的讯息,「明年要选市长了。」
我拿着抹布擦拭桌面,嗅到了一些我不喜欢的话题,我肠子窜起打结般的腹痛。
「局长有意拔擢我当副局长。」吕尚朋一边确认车钥匙,一边说「我想竞争警察局副局长。」
吕尚朋打开家门,离去前转头对我说,「我们生个孩子吧。」
「一点指纹都没有。」李俊杰,年轻的数据分析师,正拿着最新的报告分享给我。
「相框上面也没有指纹吗?」我特别在意那个压花。
「没有。」李俊杰耸耸肩,看起来对案子没有太大的希望「你联络到那个总经理了吗?」
我看向电脑萤幕,假装在查资料「等下要再打一次电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