张佳氏笑笑：“这种事儿哪里用得着发誓？她答应了，你放心！她难道连这么点儿自知之明也没有？”
云娴虽然觉得好像还是有点不太放心。不过，她既然答应了，那便算了吧。自己若是说的太多，没准原本她没有什么想法的、反倒生出什么想法来呢？
那岂不是弄巧成拙？
张佳氏忽然又笑出声，嘲笑道：“你是不知道呢，那死丫头居然大言不惭，说什么万一哪天四阿哥要是偏偏看中了她，她是不会拒绝呢！呵，她以为她是什么香馍馍啊，人家四阿哥放着那么多名门贵女挑花了眼的不要，偏偏看到她了！”
“真以为在皇后娘娘跟前露过脸便多了不得呢。”
云娴微微变色：“她、她真是这么说的？”
张佳氏哼着点头，“我听着，气得头疼！”
云娴目光微闪，不知为何，心下有些不安定起来。
云敏这么说，究竟是随口玩笑，还是、还是她真的与四阿哥之间有什么......
云娴纠结着，始终不能放心，于是索性跑去问云敏。
云敏似笑非笑：“我就是这么说说而已，假设罢了。”
云娴冷着脸：“四阿哥是什么人？你拿这等事来开玩笑又算什么？云敏，你这胆子也太大了些！动辄这般张口即来，仔细招祸！”
云敏烦透了她们母女，脸色也不太好看：“便是招祸，那也与你无关。四阿哥也好，皇上皇后娘娘也好，想来也不是这么小气的人，因为这点儿事儿便要如何惩罚人。”
“你——”云娴终于有了云怡那种气急败坏憋屈的感觉，逼着云敏发誓。
发誓一定不会与四阿哥有所瓜葛，更不会嫁给四阿哥！
云敏直接请她离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