刘昊看了一眼或蹲或站的队长们,什么也没说,衣袖一挥,向城下走去。
“我感觉庐阳城的天要变了。”
“不一定。听说纪律巡查科的吴越大人已在宫家,说不定总队长大人也派人来了。我们只要好好表现,说不定空出的中队长人选会从我们当中选取。”
“你们要去就去吧!我是不想再参与了。”
城头上的议论持续着,三种分歧促使原本齐心合力的人分成了三个团体。
宫家门前的大街早已被清场。住在附近的人是想看热闹,但与热闹相比,他们更珍惜自己的生命。
“宫熊,开门吧!你若不想开战也可以,立个血契,从此以后归顺于范家,族战便可结束。”范建双手杵着宝剑,纵声喊道。
“呵呵,范建,曾几何时,你在我面前卑躬屈膝的样子我至今记忆犹新。怎么?自以为找到靠山,翅膀硬了,敢找我麻烦了?”
宫家的朱红色大门缓缓开启,宫勇独自一人从府内走了出来。
“宫熊,我佩服你的勇气。多行不义必自毙,你们宫家近些年来做了什么,你心里清楚。闲话少说,战还是不战?”范建担心他在磨时间等救兵,故而直奔主题。
“宁可站着死,不愿跪着生。我很想见见那个让我宫家遭遇如此大难的人。范建,说实话伤人呐!但我还是想对你说。想跟我对阵,你们范家还不够格!”
“放肆!家主,我来打头阵!给大伙涨涨士气。”范言在实力到达灵士三品后,就一直想找个对手切磋下。对自家人不好下重手,对他就可以尽情施展了。
“呦呵!这不是那个向来做老好人的范言吗?怎么今天这么冲动了?来吧!我给你表现的机会。”宫熊双手负后,目光直视着他。
范言的武器是一把放大的尺子。身为家族戒律堂的负责人,他最喜欢用这把尺子去教训犯了错的人。
当他抽出这把尺子的时候,范家队伍中的小部分青年,隐隐感觉到自己的掌心微微泛疼。
“来吧!就让老夫用这把戒尺教教你怎么做人!”范言挥尺而上,步履轻盈,怎么看都不像一个两百来岁的老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