云如烟拉着小九坐到角落里不太显眼的一桌，抬手招了下。
“来了客官，您要点什么？”这下小二又换了一个。
“你们店里的招牌，够五个人吃的分量，给我上一份。”
“好嘞。”小二最喜欢这种要求不高还钱多了，顿时喜笑颜开的走开了。
小九往楼梯上面望了望，人还没有下来的意思。
她看的时候，突然响起了先前墨时七的那个眼神。
淡漠，犀利，也不知道在看谁。
小九的目光下意识仿照着他之前看的那个方向看过去，只看到了一张空桌子。
店里的客人没之前那么多了，但也还有几桌。大多都在闲聊，大部分话题也都是关于今天的花会。
云如烟顺着她的方向看了一眼，好奇道：“你在看什么呢？”
小九收回目光，和她凑到一起：“你有问云亦清，他们是来干什么的么？”
原以为云如烟和她一样也并不知情，谁知道后者沉默了一会儿，竟然缓慢道：“好像是说找什么东西？”
“不，”还没等小九回答，她又否认了：“是凑齐一个什么东西。”
云如烟说的支支吾吾，恍恍惚惚，这些话也是她趁哥哥和墨时七谈话的时候偷听的，还差点被发现了。
而听到的也就是刚刚那几句话。
凑齐？小九的注意力在这两个字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