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嗯？为什么不能拍？”
年轻记者们、自媒体博主、up主们遭到他们的低声呵斥，登时有些不满地问道。
而后，呵斥他们的老记者们，目露忌惮之色地望了眼坐在不远处的杜向诚，低声将杜夫人的身份说出来。
“嘶！！”
“什么？她居然是……”
众人得知杜夫人的身份来头，顿时吃了一惊，连忙放下手头的摄像机，再不敢放肆了。
废话，其他人拍了也就拍了，杜夫人什么身份，他们难道还真敢拍下她的照片前后对比，然后发到网络专栏，给人大肆评论？
他们不要命了？
随着众人的闭嘴不言，杜夫人也已从容优雅地走上台来。
她可是杜向诚的夫人，结婚也已经十多年了，什么大场面她没见过？眼下这只坐了一大半观众席的发布会，还不至于令她感到怯场。
顾惜颜安排人带杜夫人去后台洗脸卸妆，但并没有将她的照片拍下来，在银屏上放大，等着等下拿来对比。
她还是有分寸的。
而杜夫人在发现没人对她乱拍后，心里的那份小别扭，也是彻底没了，大大方方跟着工作人员向后台走去。
很快，杜夫人便在工作人员的带领下，重新回到台上。
卸去妆容的她，姿色不再像原先那样美艳动人，肌肤变得苍白，有些瑕疵都暴露了出来。
看起来，颜值掉了好几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