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得知自己女儿开酒吧开上了热搜,闹得全国皆知后的季柏在家气了好几天,也还好季萦有点儿脑子,没把自己透出来,不然他非得上北京去逮人去。
不过就算这样,他也没顺过气来,等了好几天没等到一个解释过后,季柏终于憋不住了。
这天,在公司开完一场会后,左右气不过,点了内线电话吩咐秘书:
“小沈,你去把季萦给我叫回来。”
沈煜义没有不听老板话的道理,连忙答应了:
“好的,董事长,我马上给季小姐打电话。”
“等一下……”季柏拿着钢笔点了下面前的文件,有些抹不开面子的又嘱咐了一句,“别说是我的意思,”
秘书愣了一下,但很快就反应过来了:
“明白,我这就去办。”
季柏打生下来起身居高位,那么多年也没有需要他伏低做小的时候,要现在要亲自打电话给女儿服软也拉不下那个脸,只好借了秘书的口来处理。
他叹口气,翻开合同在最后一页签上了自己的名字。
北京,刚刚打完人的王怀信领着人出了门。
刚一走出来,阮榆秋那一脸的难过便收了起来,她拿手背抹了一把脸上的泪,除了眼尾未褪去的红色,哪还能看得出来刚刚哭过。
王怀信一直带着她出了胡同,掏出烟盒摸了根烟递过去,有些烦躁:
“这哪儿是人干的事儿?那孙子也是,居然对女人动手?也真他吗够不是东西的。”
他那根烟刚刚抽完,撒气似的扔到地上,拿脚狠狠地蹍灭了,像是当作了裴珏在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