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驾照被没收确实是实事儿,只是祁朗当惯了司机,又做贼心虚,弄得多少有几分怕被他人察觉的紧张。
张三儿倒是热心,忙不迭问:
“你驾照怎么会被收啊?”
“唉……”季萦状似苦恼,“被查酒驾了。”
好像真是因为什么无意之间的疏漏那般,跟那天晚上疯狂而又故意的行动没半点儿关系。
张三儿理所应当的认为她该是小酌了两杯,老神在在的感叹:
“你也是运气不好。”
他说完,想起了正事儿:
“翔子,你还站着干嘛,练鼓去啊。”
“等下。”祁朗转身接了杯水放在季萦面前,取出了鼓棒,“来吧。”
不笑宁背着贝斯默默的看着,与她眼神无意间对视,里面已是一片了然。
只需一眼,他便能瞧出这两人之间的关系已有了天翻地覆的变化,祁朗是真的栽了。
三个人都还没合奏过,对于全新的曲子也是一个很生疏的阶段,要完整的演奏出还需要再练习几次。
于是,季萦便得了空闲,点了支烟起来,看着三人的表演吐出一团云雾。
托了这音乐的关系,米渔隔了张小圆几毫不避讳的与她交谈起来:
“你把祁朗搞到手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