回到单位时,各位副职都在等着,罗程简要地讲说了这次要钱情况。关于市里情况他说的基本属实,但区长半真半假的表态他没说,只说区长也让区财政跟着催要。
经过一番讨论,大家也没有更好办法,只能仍由罗程去追要,能多要尽量多要,能少舍尽量少舍,全拿回来是不可能的。
接下来处理了两天工作,罗程便又赶回市里,但这次没去姐姐家,而是住在了酒店,这样接电话、谈事都方便一些。
刚清静两天,这罗程又来了?
做为曾经的系统内同僚,人们既佩服罗程的执着,也不免笑其迂腐。只是他们大多一直在财政系统,做的又大都是审批钱款的工作,是很难换位体会别人等米下锅苦衷的。
罗程不但找市财政局,也找市府,但没敢找大领导,而是找的领导秘书。之前和此人多少有些联系,算是熟人,即使说错还有回旋余地,但却不敢像在市财政那样“泡蘑菇”了。毕竟自己是体制内人,而且市府可不同于市财政,可没有姜局长那样的老领导。
刚去过两天,财政、市府就都休周末了,罗程便也只得钻在酒店里想辙。之所以没有返回区里,是担心在此期间款项忽然被瓜分,这样起码能在听到风声时赶过去。
新的一周到来,罗程又到了区财政,直接又找的姜局长。
姜局长自还是那些说辞,还提示罗程要抓紧时间,罗程则请姜局多多帮忙。
就在罗程为公款和姜局长软磨硬泡之时,金峻岭区正在召开会议,会议临时增加了一个议题,是关于他的。
议题刚开了个头,又静了下来,大家都没有及时接话。
“谁还有,都拿出来吧。”区委书记打破沉默,同时从文件袋拿出一个信封来。
“我这有。”
“我也收到了。”
“吧嗒”,
“吧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