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条野先生你在说什么呢?”将系统派出去查探周围情况后,鹭宫途羽噙着笑单膝蹲在了条野采菊的面前。“我像是会用这么委婉手段的人吗?”
“也对,毕竟你的脑容量看上去就不像是能够允许你在下手前还列出计划的人。”
鹭宫途羽也不恼,捏着手套指尖,慢条斯理地摘下了自己的皮质手套,整个过程如同被加了特效的慢动作,衣料摩擦间发出细碎的簌簌声响,对于现在的条野采菊来说简直就是一种听觉和大脑上的双重折磨。
他毫不客气地一掌拍到鹭宫途羽的手背上,制止住对方的动作。
“很难受?”
“……”
“啊啦,看来是已经难受到不想说话了呢。”
既然都知道这点,身为噪音制造源泉能不能有点自知之明?!
在条野采菊即将气急败坏之前,鹭宫途羽终于有了其他动作。
她翻过手背,顺势握住了条野采菊的手腕。男女体格的差异让她轻轻松松地将自己的手挤进了对方的白手套与手掌之间的缝隙中,温热的肌肤贴在一起,仿佛有股奇异的能量顺着接触的地方蔓延开来,所到之处通体生寒。然而扎根于大脑中的疼痛也一同被镇压了下来。
条野采菊再度“看”到了鹭宫途羽的模样。
黑发美人笑盈盈地歪着头蹲在他面前,一只手托着脸颊,与自己相握的那只手举了起来,在空中晃了晃。
“我想比起失去思考的能力,条野先生应该更能接受寒冷这种牺牲吧。”
“作为始作俑者,你解决问题的方法也太糟糕了点。”
“嘛,毕竟我是脑容量小到连在下手前列出计划都做不到的人,能够想出这一种方法已经是上天保佑了。”
条野采菊嫌弃地“嘁”了一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