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无耻!”
然后摇曳着腰姿走了。
下巴扬的很高,露出脖颈优美的曲线。
“为什么她凶我不凶你?”蒋延侠扭头问江云鹤。
“哪有什么为什么,大概,这就是人生吧。”江云鹤悠悠道。
“世上的事,简直太不公平了。”蒋延侠心情立刻就不好了。
这一个月,平日轮流在书院教书的几个女弟子,竟然没一个凶江云鹤的,每次都是凶自己。
明明他和自己做着一样的事。
“喂。”女修站在门口喊道。
江云鹤抬头看过去,就见一个红色果子飞了过来,扬手接住。
“请你吃的。”女修说完,扭头就进屋了。
“这合和果要么是酸的,要么有毒。”蒋延侠看着江云鹤手中的果子提醒道。
“师兄放心。”江云鹤将果子随手放进纳物袋。
“师弟知道就好。”见师弟警惕心这么高,蒋延侠欣慰的点点头。
晒了一上午太阳,江云鹤前往多宝阁,多宝阁中也是个女子,头发很乱,好像不怎么打理,二十余岁,话很少,每天都在研究法器,哪怕来人了也不抬头。
这是个怪人,蒋延侠说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