梁池溪很喜欢用钢笔写字。
可能从小练字的人都对书写的笔有一些不可言的情怀,楚楚时常见到的是一只银sE钢笔。
b笔身线条更清晰的是他弧度完美的手部骨节,白皙的皮r0U下藏匿着清晰血管,指节修长,指甲修剪平整圆润,握笔的时候收缩有致,牵着的好像不是流淌出来的笔墨,而是人的心肝。
那是梁池溪的爷爷留给他的,作为第一次书法竞赛上夺得桂冠的嘉奖。
脾气执拗的老人,能给他的赞赏,自然b那些化学合成物铸造的廉价奖杯要来的珍贵。
“早就不是当初那一只了,只是我习惯了这个牌子。”
楚楚知道,但还是难掩羞怅。
羞怅什么呢……嗯……
“冰不冰?”
他专心地盯着下面那处,xia0x被细长的笔杆侵入,可怜又无知的Sh润内壁凭着本能紧紧地缠上来,T1aN着冰凉的笔身。
他一边问,手上一边动作,cHa入的举止很轻,但是异物填充的触感还是让nV孩止不住地害怕颤抖起来。
“嗯……梁池溪……”
她快哭出来了,“我不要这样……”
“不要吗?”
他的表情有点若有所思,看着那小b吃得欢快,x口一收一缩地被笔cHa出黏腻柔滑的水Ye,又往里面推进了几分。
“可是楚楚这里咬得好紧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