凌澈逃跑不成反而惹怒了那为娶媳妇往里忙外操办活计的土匪头子,铁牛儿一看这小公子一副不省心的模样便知他还在打逃跑的主意,无奈之下只好先将凌澈绑起来,免得又要生事!
只求这小公子乖乖等着良辰吉时,莫要在生事端才好。
铁牛儿也颇为无奈,抹了一把脸,深深叹了一口气之后重整旗鼓去外面准备婚宴,他还要专门去趟城里备好喜酒和喜糖呢!
骡子寨里手巧的妇女们是紧赶慢赶地做出了一套吉服出来,期间对凌澈上下其手好不容易量出了这位贵人的尺码,不得不说这位小公子的皮肤果真如嫩豆腐一般,她们这些常干农活的糙手爪子唯恐一个不当心便擦伤了凌澈,所以大家都格外小心。
夜晚时分,如月中天,一切早已准备妥当,跟班儿土匪们都纷纷说着百年好合的吉祥话,小孩儿们欢笑着围在铁牛儿身边讨喜糖吃。
男人们拼酒划拳,女人们唠着家长里短。流水的宴席足足有十几张实木大桌,摆了一长溜儿在空地上,大鱼大肉的,伴着夜里清凉的微风,竹叶沙沙,灯火长明,艳丽的红菱与贴着喜字的红灯笼将简朴的竹楼打扮的张灯结彩,寨子里好不快活,好不喜庆,好不热闹!
土匪们欢聚一堂,房间里被强行盖上红盖头的凌澈却满头大汗,这土匪头子还会点儿武功,点了他的穴道,凌澈现在既不能动也不能发出声音,憋屈至极!这土匪头子讲,他若是被绳子绑着嘴里塞着帕子再穿这喜服便不美观了,实在是暴殄天物,这样规规矩矩坐着便极好!
可怜凌澈这从小就多动症上身的儿童被点了穴道,一动不动的坐了将近有一个时辰之久,煎熬的眼泪都要冲出眼眶了,腰酸胳膊疼,脖颈子也分外不舒服,只盼着能赶紧起来抖抖腿捶捶腰转转脖子。
老多的土匪们都已经醉倒在桌上了,铁牛儿也是足足狂饮了一坛子的烈酒,不仅走起路来踉跄,甚至连东南西北都辨不得了。
正在大家都乐的开怀,毫无戒备的时候,月黑风高之际正是杀人越货偷袭之时。
这是骡子寨最虚弱的时候,小竹林里一阵嚓嚓地疾步声响起,一道道黑影在骡子寨后山上的竹林子里穿梭,一看便知是一批训练有素的人马。
借着林中倾泻下来的如水月光方可看清了那领头的人,那是个面冠如玉、眉目含煞的紫色锦衣小公子,对方看起来似乎年岁还不大,是个少年,约莫十六七岁,身形却挺拔的犹如林中簇簇而立的翠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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