新室友的闹腾劲儿是叶梓潼搬进去不久后发现的。

    当然这个发现是被迫的。

    有天两人在公共的区域,难得的打了个照面。新室友抽着烟问她:“我周末在家组个局,你介意不?”

    油烟机被她开的轰轰响,叶梓潼没听清,靠近了问她:“你说什么?”

    新室友关了抽风机,把烟头拧在水槽里,“我说我周末在家组个局,问你介不介意。”

    叶梓潼向来是木讷的,她“哦”了一声,点点头,“行啊。”

    随后她又想了想,“是需要我出去吗?给你们挪地方。”

    新室友又点开根烟,随意的抽了口,“不用,到时候你一起来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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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这是个错误的决定。

    当看见新室友叫来的这一帮人后,叶梓潼感觉自己犹如一个束手束脚的傻逼,与这群人格格不入。

    她甚至连笑都带着一丝呆滞。

    一群人大喇喇的坐在客厅的地上,从楼下coco店偷了十来个杯子当酒杯,光是啤酒就拎着三大箱。

    其中一个纹着花臂的男生冲着叶梓潼扬了扬下巴,“喂,你室友成年了么。”

    新室友白了他一眼,“没成年,怎么你还做起了加拿大骑警,管起人喝酒了?”

    花臂男啧了一声,“我这不就问问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