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舞蹈的音乐响起的那一刻,艾伯特只感觉自己的脑子里一片空白,充斥着一种极度的喜悦,有些类似中了夺魂咒的感觉,他晃了下脑袋,立刻挣脱了那种感觉。
当然,这可能与媚娃停止跳舞有关。
幸亏没做出什么出格的动作。
艾伯特不由松了口气,为了掩饰自己的情绪,他抓了些爆米花放进嘴里慢慢咀嚼。
“真不明白,一直举着望眼镜,手不酸吗?”艾伯特忍不住在心里吐槽道。
比赛已经持续了半个多小时,保加利亚在分数上始终处于劣势,以50:20的分数落后美国队。
其实,艾伯特更好奇这样的比赛究竟是怎么持续三个月的,就算持续两天也感觉不可思议。
或许,他们会停下来休息,等第二天晚上在继续比赛?
艾伯特最终将其归咎于魔法的世界总是充满各种不科学的东西。
保加利亚队除了找球手外,其他队员都有些拉跨,不得不说,这支队伍最终能够杀入决赛,大半都是威克多尔·克鲁姆的功劳。
美国队的詹尼显然不是克鲁姆的对手,她已经第三次被克鲁姆给带偏了,当人们看到克鲁姆加速俯冲的时候,都以为他看到了金飞贼,然而那只是克鲁姆想要借此牵制对手的行动。
詹尼的运气还不错,最后收住了势头,避免自己一头撞在地上。当她看到克鲁姆往上爬升的时候,才意识到自己刚才差点就被对方给骗了。
那是克鲁姆惯用的“朗斯基假动作”。
于是,詹尼也就不在继续盯着克鲁姆,而是自己努力寻找金飞贼的下落。
“我感觉美国队要赢了。”妮娅放下望眼镜,揉了揉自己的手腕,一直保持拿着双筒望眼镜观看球赛让她的手腕酸痛。
“在抓住金飞贼,或者双方分数拉开足够的差距前,最好不要轻易断定比赛的胜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