直到阿启十六岁那年腊月,风州的冬天尤其寒冷,苍玉痕外出归来便迫不及待来此沐浴,同时饮酒暖身。
刚练完剑的少年听闻父亲归来便欢欢喜喜寻来,脱了衣服二话不说扑进养父怀里讨奶吃,苍玉痕已经离家半月有余,阿启又长高了些,抱着逐渐张开的少年,心里一阵温暖。
“是不是又长高了?”
少年恋恋不舍吐出奶头,“一点点,要喝父亲的奶阿启才能长得更高。”
苍玉痕难得笑出了声,摸着少年的头安抚,“喝吧,一定要比我更高才行啊。”
少年急吼吼喝完那只又喝这只,苍玉痕慢悠悠饮着酒由着他吃,直到苍玉痕喝至微醺,少年才吐出奶头埋在苍玉痕颈侧撒娇。
“父亲一走便是十八日,可教阿启好想。”
苍玉痕轻轻捏着少年的耳垂,“是想父亲还是想吃奶?嗯?都十六岁的人了还没断奶,叫旁人知了去还不笑话你。”
少年在他颈侧蹭啊蹭,“反正父亲总是涨得奶疼,阿启喜欢吃,又能帮父亲减轻痛楚,此乃两全其美。”
事实确如少年所言,原本想在阿启三岁时便为其断奶一事,最终在阿启的茶饭不思与苍玉痕涨奶的痛楚之中宣告失败。
“阿启替父亲洗头。”
少年熟练窜到苍玉痕身边,苍玉痕便侧着身任由少年为他洗头,脑子已然有些飘忽,享受着养子的手指在头皮按摩,微醺的男人昏昏欲睡。
“父亲可是困了?”
苍玉痕很享受现在的温馨时刻,自然不想破坏,“只是有些微醺,你继续。”
少年委屈巴巴的声音自耳后传来,“难得父亲回来,且莫要喝醉了,换茶喝吧。”
苍玉痕倒酒的手一顿,选择了一旁的小茶壶,可惜有些距离,他起身前倾才够到,等他坐下时,发觉坐在了什么奇怪的东西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