因为那一出,害苍玉痕连续好几日都躲着养子,连奶都不愿给他吃了。
少年心里痒痒,又不敢逼太紧。
“父亲还在生阿启的气吗?”
苍玉痕最受不了养子可怜巴巴的模样,又不愿承认。
“没有的事。”
“还是……父亲在害羞?”
苍玉痕的脸蹭地热了起来,起身驳道:“害、害什么羞?你在笑话你父亲吗?”
少年忍不住低笑两声,垂下眸子掩饰眸中无尽的宠溺。
听他笑,苍玉痕更恼了,“好啊,敢笑话父亲,以后不许再吃奶、不许与我同睡同浴,还有,每日十遍苍氏剑法,练不完不许休息!”
说完便怒气冲冲走了,说是怒气冲冲,实则羞恼更多,明明是在骂孩子,偏偏自己脸红得不像话。
他洗了把冷水脸,又平复了好一会儿,还是忍不住骂了一句死孩子。
都怪这死孩子,非要做那种多余的事,根本没办法再面对他了,出去躲躲吧。
他吩咐下去整装待发,少年急忙寻来,一脸急切。
“父亲,阿启知错了,带阿启一起去吧。”
一身青色劲装、发冠高束的苍玉痕英气逼人,瞧不出半点淫靡风韵。
他气呼呼用剑柄将他推开,“好好在家反省,希望等我回来时你是真的知道错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