苍玉痕夹紧双腿故作娇羞道:“放、放肆,你这淫道吃光我的奶水不够,还想作甚?”
阿启直接捞起他一条腿来,粗糙火热的手掌摸上汁水淋漓的花穴揉搓。
“骚夫人下面的水也不少,且让贫道也来喝上几口。”
他不由分说将苍玉痕放上石桌,压开双腿,欣赏着涓涓淌水的蜜洞,不禁啧了一声。
“好个淫水泛滥的骚洞,骚夫人怕不是水里的妖怪变的,身上的水这么多,贫道倒要尝尝骚夫人下面的水好喝还是骚奶水更甜。”
他一个俯身伸出舌头在苍玉痕湿浪的肉花上舔舐,粗糙的舌苔反复摩擦敏感骚浪的肉蒂,含住柔嫩的花瓣啧啧吮吸。
苍玉痕拄在桌面上敞着穴被轻薄,脚趾紧紧蜷在一起,爽得呜呜直哭。
“不要啊……走开……不要舔骚穴啊,对不起夫君……骚货的骚穴被不认识的野男人舔了……好爽、骚豆豆好舒服啊……要被野男人舔到潮喷了……”
花穴抽搐着喷出一大股蜜液,被阿启尽数咽下,又堵住穴口猛吸,直到肉道里什么也吸不出来才抬起头。
“真甜,骚夫人不光奶水香浓无比,下面的骚水也甜得不可思议,你的夫君好福气啊。”
苍玉痕剧烈喘息着,两个骚洞一张一合吐着蜜水,亟待男人的奸淫。
“不要、不要了……对不起夫君,骚货不干净了,奶子和骚穴都被野男人舔了……”
阿启笑道:“分明是你这荡妇青天白日里穿成这模样发骚,贫道好心好意替你这骚货解痒,不知感恩竟还嫌弃贫道脏?”
“才没有!”苍玉痕软着嗓子辩驳,满面春潮之气,两颗骚奶头高高顶起,上面还挂着野男人的口水,“分明是你这淫道不由分说闯进原来轻薄于我……”
“还不承认。”阿启掰开那两瓣肥美肉唇,搔刮着淫浪敏感的骚肉蒂,“良家妇人谁会穿成这个模样,分明就想勾引男人来玩弄你、奸淫你这荡妇。”
说着竟然直接在那骚肉花上来了一巴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