淫乱的身体再度尝到阿启肉棒滋味,日日空虚难耐,苍玉痕也不愿念什么清心诀了,夜里便想着阿启揉着奶子夹着被子猛蹭,叫着阿启的名字一遍又一遍高潮。
身边没了阿启伺候,无论做什么都需小心翼翼避讳着仆人,很是不便,总会去怀念阿启陪伴在身边的日子,那般随心所欲,什么也不必担心,因为阿启在,自会替他安排好一切。
在书楼看书时,不由想起阿启也常端坐于此,也曾与阿启在此放肆淫乱。
身体一时燥热难耐、情动万分,他只穿了宽松长袍,胯下空空如也,淫水早已浸湿了坐垫。
笔架上挂着大大小小的毛笔,苍玉痕喉结咕噜一滚,心脏剧烈鼓噪着。
不可以,怎么可以用毛笔玩穴……
可毛笔是阿启用过的,他总是握着这支笔在此写写画画。
纠结之下,欲望战胜了理智,他哆哆嗦嗦拿起最粗的一支,笔尖被洗得干干净净。
苍玉痕分开双腿,满面春潮之气,眼尾挂着一抹饥渴的红。
他分开双腿,握着毛笔,掰开汁水淋漓的女穴,用笔尖缓缓刷向隐匿花唇的内核。
他闭着眼,幻想是阿启用毛笔玩弄着他,他扯开衣襟,露出圆润丰满的骚乳,任由那两颗熟红的奶头楚楚可怜的在空气中颤抖。
敏感的骚肉被柔软笔尖刷过,一阵奇特酥痒袭来。
“哦~好痒……阿启不要玩母狗穴啊……”
淫汁涌出,笔尖很快便吸饱了淫水,小刷子般刷过核心敏感的嫩肉,又重重戳刺着。
细密酥麻的快感朝周身荡漾,骨髓都酥透了。
原来被毛笔玩穴也这么舒服,好想被阿启这么玩,用笔尖重重在他的母狗穴上乱扫,将淫乱的嫩肉全都扫得又红又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