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从没有想过自己会横死,但是事实就是如此,我不再是何于意,变成了爱西丝。
早知道会变成这样,我应该把那套尼罗河女儿全本找来,仔仔细细的从头啃到尾再从尾啃到头,最好背起来记紧了,烂在肚子里。
可是人怎么会预知明天的事呢?
就象现在,我们都不知道,那个伊兹密为什么被刺中要害还不死。也不知道,我们能不能成功的逃出比泰多。
这辈子死的那么窝囊,这一世绝对不会再重演一次。
醒来的时候已经到了午后,我睁开眼就看到乌纳斯,他抱着剑坐在床前头,头靠在床沿上睡的正熟。
平时总觉得这个人很闷,但是常言说的好,咬人的狗不叫。闷是闷,拔剑杀人还是很锋利好使的。
他为什么总把眼睛遮起来?
我抬起手去,轻轻把他额上的头发拨开。
可是我还什么也没有看到,乌纳斯翻身而起,铜剑出鞘三寸,剑刃抵在了我的脖子上。
我低头看看咬在脖子上的剑,又看看他。
“你这条件反射还真快啊。”
乌纳斯马上扑通一声跪倒在地,我挥挥手,坐起身来:“不怪你,你是战士,这些事情都成了本能了。不这样机敏,你恐怕也活不到今天。”
我把散乱的头发理一理,用手指耙梳了几下,挽了起来:“伊莫顿呢?还有现在外面的情形怎么样了?”
“早上卫兵们又来询问了一遍,不过看样子因为昨晚搜过,所以也只是走走过场,例行公事的问了一下就走了。伊莫顿今天去宫中了,因为这里的神官希望他会的医术可以……派上用场。”
我点点头:“有埃及那边的消息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