眼睛里的不情愿都快溢出来的我自己。
“哼。”
他松开了手,轻轻一甩,低声道:“明明这么害怕,还不好好讲话。”
我明明讲的都是实话。
宋礼没有心!
我恨不得把这句话在他面前大骂一百遍。
宋礼一如往常地在书房伏案写奏折,写完后卷起,从书架上抽出先前未看完的书,展开,置于桌上,刚翻开两页,却发现自己走神了。
而且走神思考了一个很无聊的问题:为什么要吻她?
当下,他将这个问题的答案不假思索的归结于:一定是自己太会挑口脂了,香且好看,买的很好。
但紧接着问题又来了。
为什么要买口脂?
这个问题他也很快给自己找了答案:因为余令太素了,姑且也算是自己身边的人,需要装点,就像他装点自己的书房一样。
夫妻间亲吻本是常有的事,可他知道自己与余令不像夫妻。两个人没有任何感情这件事,他们两人心里都十分明白。
可还有个问题,宋礼有时想也不敢想。
若她那样恨他,为什么那晚要给他拥抱?
或许只单纯因为,她太善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