算了,不可追就算了。

    虞潭秋用力在林奇的面颊上亲出了‘啵’的一声,“追个屁,睡觉。”手顺着林奇的内襟往里一伸,火热的掌心贴在林奇微凉的肌肤上,林奇微微扭了扭,肌肤立刻被虞潭秋揉了一把,“别动,就这么睡。”

    林奇永远是身体微凉,仿佛冰做的似的不会自热,虞潭秋的手放在哪,就哪一块是热的,除此以外都是冰冰凉凉,虞潭秋的手都不够用了,到处都需要他温暖。

    林奇也是个男人,而且是个憋了很久的男人,少年的气息已不再清冽,属于成年男性的荷尔蒙探头探脑地冒了出来,未开封的刀刃一般钝钝地刮过林奇的肌肤和骨骼。

    “潭秋……”林奇忍不住攥了他乱摸的手,夹紧了自己的皮肉。

    虞潭秋想不明白,自己怎么就没当场翻身把人给干了,好似有一股无形的力量影响了自己的举动,令他那一口提上来的气都慢慢泄了,丧气地回躺了下去。

    怪事。

    “虞生,”手上的酒杯被人轻轻一碰,虞潭秋从昨晚懊恼的回忆中醒过神,扭过脸对上一张狡诈的笑脸,“想什么呢,那么出神。”

    虞潭秋微微一笑,“想人。”

    “都到俱乐部了,光想算怎么回事?”那人笑着放下酒杯,“今天来了两个女学生,可鲜嫩着呢,如何,看看?”

    虞潭秋晃了下手里的酒杯,垂下眼眸,玉瓷一般的冷是一抹冷讥的笑,“女学生我见多了,没什么可新鲜的。”

    那人喷出一口烟,似笑非笑地望向虞潭秋,虞潭秋年纪小,本事和手腕却是老辣,除了在色-欲一道极为自律严苛,完全就像是个浸淫商场多年的奸商,“你是没碰过不知道那玩意多妙。”

    虞潭秋确实没碰过。

    上一辈子因为心灰,虞潭秋恨不得自己也死了算了,不想那事。

    这一辈子……想,特别想,一天能想好几回,可就是差那么临门一脚,从语言到身体都是。

    那人见他出了神,凑上来压低声音道:“不喜欢鲜嫩的,也有青春正好的……喏……”那人推了推虞潭秋的胳膊,虞潭秋拧着眉斜睨过去,那人的目光与手指都已经往前指了,“瞧瞧,正当红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