花浅兮守木门外静静的等待,不知过了多久,屋里的翛然终于冒出了头,淡淡的吩咐:“来个人帮忙。”
“我去!”
云霖是为了她摔下悬崖留了病根,出于愧疚的心态,花浅兮对云霖的病情很上心。
跟着翛然绕过垂帘,花浅兮盯着床上的男人有些傻眼。
“……”这个大刺猬是谁?
翛然环顾四周也没能看到笔墨纸砚。
叹了一口气,他本就没有对这群占据一方的山贼的文化水平抱有期望。
修长的手指握着长树枝,在沙土上写着药方。
顿了顿,翛然突然抬眸看向躺在床上已经脱力的男人:“认识字吗?”
“你丫的瞧不起谁呢?!”
云霖现在也只能耍着嘴皮子叫嚣。
翛然并不在意的耸了耸肩,继续在沙土上圈圈画画:“真凶,经常动气会伤肝。”
“你要是滚出陵山,我就会很心平气和!”
翛然哼笑着写完最后一个字,把长树枝搁浅在一旁,慵懒的垂眸斜了一眼云霖,“恐怕让你失望了,你的病我治定了。”
“滚!”
云霖怒吼,奋力挣扎着,大手摩挲着床边木桌上的茶杯,借着惯劲扔去翛然的方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