安久双手捧脸,摆正自己纯洁小花花的姿态。
黄妙妙张开双臂拥抱自己:“我是让你这么抱,记住了吗?你可别直接过渡到违法犯罪上去。”
安久眨巴着无知的双眼:“抱一下就能把他的好感抱回来?”
黄妙妙死鱼眼瞪她:“你不是答应送人家衬衫么,不抱一下你怎么知道送什么尺码。”
安久扁嘴:“抱了我也不知道。”
黄妙妙挺起胸膛:“你只管抱,尺码这事有阅男无数的我给你把关呢。”
安久虚心求教:“你能看出他什么尺码为什么还要我去抱?”
黄妙妙:“……久啊,要不咱还是踏踏实实当一辈子单身狗吧。”
第二天上午,黄妙妙难得舍弃系统里的众多美男,拉着顶俩黑眼圈的安久上街买衬衫。安久睡眼惺忪,脚不离在街上出溜。路过快餐店,黄妙妙给她买了一杯三倍冰块的可乐才算把她落在被窝里的魂儿招回来。
安久嚼着冰块,圆溜溜的眼睛终于聚焦,盯着街道两边的落地橱窗看个不停。突然,她瞥见斜对面的咖啡店里坐着个熟悉的身影,她揉揉眼睛,又把走在前面的黄妙妙拉回来确认,那的确是经楚期。
“既然在这碰上了,就不用强抱了吧?”安久弱弱地问。
“抱不抱待会再说。”黄妙妙伸长了脖子,她关注的不是经楚期,而是经楚期对面那位,虽然头发剪得很短,穿得也很酷,但以她敏锐的鉴男雷达判断,那是个女人。
“大周末的,他竟然跟其他女人出来喝咖啡,”黄妙妙眯起眼睛,“他不会喜欢中性风吧?”
半晌她又转回头打量安久,越看越摇头:“你不适合那种风格,真剪一那么短的发型,我怕咱中心的小姑娘会组团嫁给你。”
全靠淑女打扮掩盖杀气的安久:“他就是真喜欢那种风格我也不会改变我自己,连自我都舍弃了,要男朋友还有什么用。”
黄妙妙挑起大拇指:“还是我久有骨气,没有因为爱情堕落成无脑舔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