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程英见到表妹如此,顿时也顾不得和杨过练剑了,急忙收起铁箫追了上去。只留下杨过一人,在那里暗自疑惑。虽然心中也有些猜想,却是自己也不敢置信了。
次日清晨,杨过刚起身,忽见房门推开,程英走了进来,手中托着件青布长袍,微微一笑,说道:“你试穿著,瞧瞧合不合身。”杨过好生感激,接过时双手微微发抖。
他与程英目光相接,只见她眼中脉脉含情,温柔无限,于是走到床边将新袍换上,但觉袍身腰袖,无不适体,说道:“我……我……真是多谢你。”程英又嫣然一笑,但随即露出凄然之色,叹道:“师父他老人家走了,又不知几时方得重会。”正想坐下说话,忽见门外白影一闪,随即隐没,知是表妹在外,心想:“这妮子心眼儿甚多。我可不便在他房里多耽了。”站起身来,缓步出门。
杨过细看新袍,但见针脚绵密,想是程英这几日精心所做,不由怦然心动,心中爱意更甚。
不过一行人再上路时,杨过要和程英说话,程英却再也不理了。而找陆无双问话,陆无双也对他发了一通脾气,让杨过好生没趣。如此一来,气氛也不免有些尴尬。
好在这情况也就持续了一两天,几日之后,三人便恢复了以往的说说笑笑,又是亲近起来。只是这次却是陆无双和杨过更亲近,而程英则和他略有疏远了,只是在旁边照料傻姑,即使与杨过相处,也至少三人在场。
杨过见她如此,哪还不知道程英有疏远自己之意。心中极为烦闷。一路强颜欢笑行到嘉兴,再也忍耐不住,也不拜见陆庄主夫妇。立即拜别三人,合葬父母后向着襄阳而去。几人之间。也是暂时相隔开来。
当日杨过和黄药师比剑之后,又相论数日,并得传弹指神通和玉箫剑法,当真是大有收获。如今除了功力等方面大有不如外,剑法招式上却可以说只比五绝那等人物差了半筹而已,此时正是要着重提升功力之时,神雕谷中蛇胆,便是一大臂助。
到了襄阳。杨过顺利找到了神雕谷。刚刚入春,菩斯曲蛇还比较少,杨过也不着急,买了些药材,按照师父所说将蛇胆揉制成药丸,隔几日服上几粒,静心修习真气。并取过重剑,试着演练剑法。不过他如今功力尚浅,又未领悟举重若轻,用起来可就颇不自如了。不过舞得数十下。便已经气喘吁吁,无法再用,见此。他也只能勤加锻炼,争取早日用上重剑。
这日,杨过正在修习玉蟾功,蹲在地上正在蓄养精神,突然间眼前似见一片光明,四肢百骸,处处是气,口中不自禁发出一片呼声,“咕咕”、“呱呱”。声若玉蟾,又有如龙吟大泽。虎啸深谷,远远传送出去。
一人内功练到一定境界。往往会不知不觉的大发异声。杨过在方志兴精心教导之下,本就根基深厚,经过华山绝顶论武、英雄大会之战、与黄药师比剑后,武功见识增长极快。此时服用了一些蛇胆药丸之后,更是补足了功力积蓄。他修练的混元功本就是武林中一等一的功夫,又兼修有《九阴真经》等数种绝学,加之这几个月勤修玉蟾功,相辅想成之下,功力已然极为了得,相互激发之下,不由自主的纵声长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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程英见到表妹如此,顿时也顾不得和杨过练剑了,急忙收起铁箫追了上去。只留下杨过一人,在那里暗自疑惑。虽然心中也有些猜想,却是自己也不敢置信了。
次日清晨,杨过刚起身,忽见房门推开,程英走了进来,手中托着件青布长袍,微微一笑,说道:“你试穿著,瞧瞧合不合身。”杨过好生感激,接过时双手微微发抖。
他与程英目光相接,只见她眼中脉脉含情,温柔无限,于是走到床边将新袍换上,但觉袍身腰袖,无不适体,说道:“我……我……真是多谢你。”程英又嫣然一笑,但随即露出凄然之色,叹道:“师父他老人家走了,又不知几时方得重会。”正想坐下说话,忽见门外白影一闪,随即隐没,知是表妹在外,心想:“这妮子心眼儿甚多。我可不便在他房里多耽了。”站起身来,缓步出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