前几天两人刚明确了态度,上杉辉虎摆正立场后,对斯波义银都是以同等地位的盟友尊重。
此时,她以为自己喝多了幻听,摇摇头,问道。
“您说什么?”
义银甜美一笑,已经决定不要脸了,他也算豁的出去,再贱能贱过当初在尾张给织田信长跪舔吗?
随着身份的抬高,他的媚态也越发贵重。人嘛,都爱和地位高的美人玩。
无论男女,说到底还是和自己的脑袋啪啪啪。爽不爽,颅内高朝才是最棒的。
看着一地酒瓶,他娇嗔道。
“战事在即,上衫姐姐即便心中有事,也该爱惜身体,少饮酒为好。”
上杉辉虎这次听了个仔细,义银放软身段的言辞比喝酒可舒服多了,浑身畅快。
酒算什么,哪有美人勾魂。
她的性子本就是吃软不吃硬,义银之前和她硬碰硬,她未必真心服气。
可温言柔语之下,却是酥了骨头,磨了骨气,连连点头傻笑。
“你说得对,酒是穿肠毒药,的确该少喝点。”
心中默念,色是刮骨钢刀,我就爱舞刀弄剑!
长发无风自动,双目含春一阵水汪汪,君子如玉温润在前,玉齿如贝嫣然一笑,顿时天地变色。
上杉辉虎忘记了身边的美酒,忘记了越中的困境,整个世界只剩下在身边默默坐下的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