上泉信纲笑着说。
“谦信公询问,我也不好说些客套虚伪的话来敷衍您。
我留下,乃是为了新阴流。”
义银哑然。
“您是为了上衫殿下那句开馆授课的承诺?
她自己此行都说不准结果,你太固执于此了。万一事有不逮,岂不是陪着丢了性命?”
上泉信纲苦笑道。
“谦信公不是剑客,不知道剑道艰难。
要在一地开馆,必先讨好当地武家,参与剑术大比,获胜者才有机会开馆授艺,宣扬自家剑道。
关东苦寒,剑客的剑术未必高超,可是真的不怕死,愿为自家流派生存搏命。
我这三名弟子的剑术的确不错,可是地方大比和将军的剑室不同,残酷异常,她们未必能在越后剑客手中讨得好处。
如今上衫殿下遇险,亦是我新阴流的一次良机。
只要协助她渡过此劫,双方的情分就不一样了,新阴流在越后才算站稳脚跟,我亦可安心回乡。”
义银点点头。
上泉信纲的确坦诚,她为新阴流付出一生,希望自己开创的剑道流传下去,为此丢了性命也是心甘情愿。
他赞叹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