然后在大叔杀人的目光下,硬生生把后半句“记得挑嫩一点肉”给吞了回去,说:
“同学们,我知道你们可能有些不适应,但实践中规矩还是要遵守的,不影响他人工作,注重良好沟通是我们要遵循的美德……”
“遇到难以沟通的人呢?”谢逸星突然问。
郑利伟:“这个要分情况考虑……”
“如果对方把我打到骨折或脑震荡呢?”谢逸星声音冷得像从血管里渗出来,“我能以牙还牙吗?”
“最好不要。”
郑立伟还在发愣,顾向黎声音在他身后响了起来。
悠长的火光如呼吸一样,一闪一闪,在夜色里,照亮了顾向黎的眼睛:
锋利中透着晦暗。
“揍人是一件费体力脑力的事,尤其是,”顾向黎放下烧烤夹,听见自己说,“面对一些你不想亲自动手的人。”
他的视线落在谢逸星的手腕上,少年的手腕很细,像是不用什么力就能捏碎一样。
尚未散尽的淤星星点点缀在白皙的肤色上,有一种凌/虐的残忍感。
“遇到这种人,你通知我,我帮你打。”
顾向黎说:“又或者,你来我家。”
“这样,你就不用见到那些人了。”
我也不用突然身体剧痛,为你担惊受怕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