肖阳的身体很痛苦,内心却格外畅快:“这女人,终于拿下!”
他咬着牙抬起头,仿佛用尽了力气地吐出一句话:“我舍不得死,我还没……还没亲亲你呢……”
阚舒心哭得梨花带雨,看他嘴巴撅得老高,想也没想就吻上去。
“大妹子,现在不是哭的时候啊,止血要紧!”老马好死不死地突然出声,让她的身体突然僵住,重新手脚麻利地对付起衣衫布条来。
肖阳闭眼咬牙,冲着老马伸出了一根中指……
老马可不管他这一套,掀开那一堆破布审视了一下伤口。
借着月光看不太清楚,大致知道匕首捅刺的位置在小腹处,伤口摸上去寸许长,似乎挺深。不知道有没有伤到内脏,鲜血一直往外涌出。
阚舒心从衣服上撕下的碎布条根本压不住伤势。为了止血,他不得不用大手使劲按压住伤口,一边冲其他人下命令:
“总管,你和马老头多少有点交情,和他去理论理论,到底在搞什么鬼!”
“不对,不管怎么着,让他赶紧派个医务兵来!山魈,你跟他一起去,别路上再遇上个敌人,实在不行,你们就把马老头绑架过来,逼他们就范!”
“刘浪,你大爷的,愣着干啥,赶紧去生一堆火,这里什么都看不清,还怎们救人!”
“姑娘,你别再撕衣服了,再撕下去就……你还是赶紧跑回温泉那边,尽可能多地找些床单窗帘,我们需要大量的绷带。”
“小伙子,跟着你妈,她需要帮助!”
肖阳听他这么一说,尽管疼得要命,仍然忍不住偷瞧了一眼,发现自己的女人衣裙已经扯到了大腿根,虽然说不出话,可内心正一阵阵心疼的不行:“大爷的,怪不得刘浪刚才愣神呢,亏大了……”
他疼得呻吟一声,不知道是疼的、气的、还是失血过多的缘故,一歪头昏厥了过去。
老马看到他一歪头,只道是快不行了,焦急地看向南特,压低声音道:“快,手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