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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过。
他们说的话。
却是同样被站在不远处的红尘，给听见了。
既无奈。
也感觉一丝苦笑。
看了看那边说话的人，不由摇了摇头，没有理会。
曾几何时。
他们也有这样的机会，能够站在那座高山之巅上，结果现在，却是要争夺天尊皇之座，才有机会，有时候人，注定是无敌的。
一封信。
便能让高高在上的女尊，收为弟子，这种匪夷所思的事情，恐怕即便他此刻说出来，也没有人相信，只会嘲讽他在说着无聊的笑话。
有时候。
红尘真的在想。
如果时光能够倒流，回到那座女尊三号战舰上，他一定会立马跪在楚凌霄面前，让楚凌霄在那封信上，加上自己的名字。
可惜。
这世上，没有如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