等伤养好,就能伺候人了。

    韩悯被挪了个地方,关进一间暗室里。

    唯一能和他说说话的系统,前几日回控制中心检修了。

    他一个人待在暗室里,也不知道时辰,只是每日有人从窗子里递饭食进来。

    韩悯一口也吃不下,躲在角落里,一开始还想想该怎么办,后来就什么都不想了,就是靠在墙边。

    被恭王踩断的右手没有换药,也不知道骨头是不是错位了,还隐隐作痛。

    太黑了,不见光,没人与他说话。

    身上心里,都疼得厉害。

    他觉着自己快要死了。

    不知究竟过了几日,他被提出来。

    双眼见光流泪。

    正中的圆桌上摆着许多吃的,就是不见汤水。

    韩悯大概知道那些规矩——吃完这顿他们便要动手了。

    他不知哪儿来的力气,猛地掀翻桌子,也不知道往哪儿跑,闹了一会儿,就被几个人按在桌上。

    “他既不吃,等会儿熬不过去,也不赖我们,直接下刀子吧,也省得麻烦。”

    韩悯喊也喊不出来,到底挣脱不了,泄了力,脑袋重重地磕了一下桌面。